最近的要事:
1.无网络,毋宁死.
2.很想和人high银魂呀...
3.丕云!丕云!丕云哟!
4.我的本命果然还是damien叔.
5.每日也觉得很孤独呀可恶!
Update:
3. 个人所得税
小高高小银和假发都是名校毕业,出来以后到了四大作staff.小高高因为擅长外语而且经常主动ot所以很快就升到了manager,但是大家茶余饭后都传闻他是跟par睡出来的.小银虽然平时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听见这种话就会借着酒疯打人,所以后来同事间也就不传闻了.有一天小银破天荒ot到了大半夜,自己很happy想让小高高看看,到了小高高的部门发现那里只剩下他和par,而且他们真的正在睡.第二天小银就交了信.小高高跟他说,你别交信,我交.小银说我呸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老子只不过想多活几年罢了.后来他们就都交了信.
几年以后小银干着游手好闲的自由业,虽然假发隔三差五劝他回四大,但是他现在和手下的四眼高中生和非法移民一起干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案子觉得比疲于奔命的四大人生强多了.高杉在multi-national里已经做到了CFA.高杉那个公司总是涉及垄断第三世界国家资源和压榨童工之类的事情,名声很臭.银时的男朋友土方是个年青有为的forensic accountant,每次看电视看到这种新闻的时候总跟银时说这个公司的季度报告怎么看怎么可疑,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揭了他们的老底.其实银时也很好奇这个老底的事情,或者说他想知道高杉是否过的还好,但是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向高杉询问了.
阵容整齐的土银高12题
1. 打靶捞金鱼超人面具
2. phantom limb [幻肢症]
3. 个人所得税
4. wanna screw?
5.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剩
6. baby don't look up, the sky is falling
7. 嗟!来食.
8. bona fide transaction
9. 我, 和我以恐怖分子为职业的全家
10. don't you love me don't you dare
11. 他是人民的大救星
12. shit happens
2. phantom limb [幻肢症]
[...这是本来打算用在糖厂本里但是因为太狗血而舍弃掉了的段落]
银时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高杉已经拖着万斋走远了,想说声再见不过反正也不知道是否还会再相见,干脆作罢.那个小矮子的背影不像年轻时那样挺拔得故作姿态,负着另一个人重量的肩膀也摇摇晃晃.环绕着他们的的花原颜色鲜红刺眼,就像高杉一直以来执意要亲手点燃的千里江山.他长久而安静地注视着他,突然想告诉他,他曾如此爱他.
5.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剩
除了冲田的狙击之外,近来最让土方烦恼的就是他对于万事屋老板所渐渐萌生的超越了革命战友或者阶级敌人的深厚执念.这种执念用冲田[一边吹泡泡糖一边总结出来]的描述来说,就是"对别人全家所保持的无望而黑暗的感情".
一切都令土方很沮丧,无论是s青年还是s中年.在这种情况下,土方采用了他所能想到的最直接了当的方法来了断这件事情:他开始试图厌恶万事屋老板,当然他本来就已经很厌恶那个家伙了,不过土方认为厌恶的感情还是多多益善.
于是他开始跟踪万事屋老板.他知道这么观察下去的话肯定能发现对方人性中的更多污点.
厌恶感,如土方所愿的,在他目击到万事屋老板趁四下无人时鬼鬼祟祟抢人家小孩棒棒糖吃的时候,达到了顶峰.但是事情总是有两个方面,在土方达到了厌恶万事屋这个目的的同时,他变得更加沮丧.因为现在他不仅内心充满了无望而黑暗的感情,而且他是对一个会抢小孩糖吃的没路用大叔[及其全家]保持着无望而黑暗的感情.
用光明路线来思考的话--土方想--连抢小孩糖吃这种事都做出来了,这表示他对万事屋的见不得人已经有了充分了解,也就断绝了日后失望的可能性.老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先苦后甜嘛.
他意识到自己太天真了,是在不久之后.
那时候江户的天空中炸开一声巨响,然后他看见一个傻不啦叽的降落伞飘下来.那个白花花的东西和那个白花花的人在他眼里却出现了无望而黑暗的各种颜色.
6. baby don't look up, the sky is falling
骑兵队被斩首示众的那阵子,高杉就算是用三指宽的铁链也锁不住,一定要去看自己旧部.它在假发的斥责下总算换了件不怎么醒目的衣服,就由打架和逃跑功夫都最厉害的银时陪同着去送那些兄弟安心上路了.他们在人潮中望着远处一片血肉模糊,稍微有些头晕目眩,银时发现高杉在无声地笑.又或者是在哭.他只是懒得去确认.
然后高杉拉住银时说,银时阿,你知道么,一将功成万骨枯.
银时那时候不知道他指的是谁,死去的人,利用并背弃了他们的人,还是高杉自己.
也许这个疑问是银时至今还梦见那个场景的原因.穿着黑色衣服的小矮子,以他一贯悲喜难辨的声音对他讲着莫测高深的成语.银时从那样的声音里感觉到了对方内心黑暗的生长,他也许想加以阻止,但是他说不出一句话.他们都无法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怎么了?"
"我做了个噩梦."
银时苦于低血压多年,所以刚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即使眯了眼睛还是看不清黑灯瞎火里土方的脸.
"梦见什么倒霉事了?"
"梦见良心让定春吃了."
"那都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阿,还梦着呢?"
银时没再吱声,木登登地看着天花板.感觉到土方的胳膊伸了过来,他哼唧一声,不情愿地朝窗的边沿挪了挪.
"干什么呢,怪挤的."
"你不是作恶梦了吗."
"恩."
"所以说阿,唔..."
"恩?"
"用不用我抱着你睡...阿?"
银时忍不住笑出声来.土方立刻像刺猬一样跳了起来,把银时那边的被子也掀走了.
"笑什么啊混蛋!杀了你哦!你知道我下了多大决心才能说出这句话的吗?!"
银时拍了拍土方的脸,说好啦好啦.然后他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他,你知道么,土方,有句话叫一将功成万骨枯.
土方烦躁地蹬了他一眼,说你又出什么鬼点子呢?我不知道.
"嘿嘿.那就好."
银时快活的朝多少有点惊异的土方眨了眨眼睛,利落的把被子抢回来,迅速睡去.